复杂,实在不知,他们会不会在那儿设下埋伏。”张勋久经沙场,深知行军打仗容不得半分马虎,即便看似大好的追击形势,也可能暗藏凶险。
那守将见张勋仍有顾虑,立刻挺直腰板,拍着胸脯,一脸自信满满地说道:“将军,您大可放心!他们撑死也就三四十人,而咱们这边可有一千多人呐,还个个都是您亲自悉心调教出来的亲卫,那可是训练有素、身手不凡。就他们那点人,能掀起多大风浪?更何况,过了这片河谷,往前便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他们此时逃命都恨不能肋生双翅,哪里还敢停下脚步设伏。依末将看,这大好时机,可千万别错过了。”
张勋听守将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心中的顾虑顿时消散了几分。略作思索后,他觉得守将所言有理,当机立断,大手一挥,高声下令:“迅速安排兵士过河,切莫贻误战机!”
得到命令后,前锋的兵士们立刻驱马踏入河道。刚过河的兵士,一眼便瞧见地上散落着的金银财宝和做工精良、泛着寒光的铠甲,顿时两眼放光,心中的贪念如野草般疯狂滋生。只见他们一个个不自觉地放缓了马匹的速度,却并不下马,而是微微探身,伸长手臂,迫不及待地弯腰去捡地上的金银。
不过,从这看似混乱的场景中,却也能侧面证明,张勋所带领的亲卫营确实并非寻常之辈。他们在马匹缓慢行进的过程中,竟能精准地探身摸到地上的甲胄与金银,动作娴熟且利落,足见平日里训练有素,有着扎实的骑术功底。
张勋此时还在河这边,看着前面打头阵的亲卫们,竟为了地上的金银甲胄,全然不顾行军纪律,一个个慢悠悠地放缓马匹速度,那副贪婪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在马上暴跳如雷,怒喝道:“他妈的!看看你们一个个那德行,像什么样子!赶紧给老子往前走,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耽误大家过河!等追上这群兔崽子,把他们拿下之后,还怕没大把时间让你们捡这些玩意儿?”
前方那些精明的亲卫们,听闻主将发怒,心中一凛,哪还敢再磨蹭,纷纷夹紧马腹,挥动马鞭,策马扬鞭开始往坡上冲去。
与此同时,张勋和那守将也驱马踏入河中,趟着冰冷的河水缓缓过河。马蹄在河底的沙石上踏出串串水花,刚一上岸还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