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姑奶奶们,你们聊,你们好好聊,我还是去外面策马而行吧。”李儒苦笑着说道,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这宽敞华丽又舒适的马车,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牢笼”。
董白白了他一眼,调侃道:“姑父,这一路可颠簸着呢,您可得小心自己的腰,要是把您颠簸坏了,姑姑回去可不依我。”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还有几分故意捉弄人的意味。
李儒摆了摆手,连忙解释:“哎,这车里虽说舒适,可空气不太流通,我还是出去透透气,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说完,他就像逃难似的,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看着李儒落荒而逃的背影,张符宝和董白面面相觑,紧接着忍不住偷笑起来。两人的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广袤的西凉大地上回荡,为这段旅程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欢乐 。
马车悠悠前行,扬起一路尘土,车内的气氛却格外热闹。张符宝好奇地凑近董白,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笑着问道:“一直听你说超哥、超哥的,你跟这西凉马超到底是啥关系呀?”
董白一听这话,脸上瞬间泛起红晕,那抹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既害羞又骄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藏不住的甜蜜说道:“我与超哥呀,现在就差完婚了。”一提到马超,董白的眼睛里就像有星星,满满的都是爱慕。
张符宝看着董白这副花痴模样,忍不住打趣道:“也不知道这马超究竟有多好看,瞧你这一脸花痴样。”
董白也不恼,兴致勃勃地向张符宝描绘起马超的模样:“超哥呀,那身量高挑挺拔,身姿矫健,骑在马上别提多威风了。面庞轮廓分明,剑眉星目,见过他的人没有不夸他俊朗的。”
董白陷入回忆,神情带着几分怀念与温柔:“那时爷爷还在世,超哥就已是西凉数一数二的猛将。他不光模样出众,在战场上更是威风凛凛,当之无愧的西凉战神。而且呀,他可不只是一介武夫,在文采方面,连洛阳的大儒都对他称赞有加,真正是能文能武。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满心欢喜,情根深种啦。”说着,她又忍不住害羞地低下头,嘴角却噙着笑意。
张符宝一脸揶揄,笑嘻嘻地说:“呀,你把超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