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神色镇定,拱手行礼道:“王大人,别来无恙。我家主公派我前来,有要事与大人相商。”王朗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桓先生客气了,请坐。不知孙将军此番又有何见教?”书房内,气氛再度变得微妙起来,一场新的博弈,即将拉开帷幕 。
桓阶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书房,先是恭敬地向王朗行了一礼,而后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不紧不慢地开口:“王大人,我家主公孙策向来敬重您,此次派我前来,便是想表达一番诚意与善意。如今这吴郡的局势,大人想必比我更清楚,实在是不容乐观呐。”
王朗坐在主位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神色看似平静,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忧虑。听桓阶这么说,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倔强的笑意,语气笃定地回应道:“桓先生多虑了。如今有徐州陶应将军的相助,山越之乱不过是疥癣之疾罢了。待我与陶将军联手,早晚能将这些贼寇扫除干净,还吴郡一片太平。”
桓阶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说道:“王大人,这话恐怕有些牵强了。山越之勇,可不是轻易能小觑的。实不相瞒,就连我家主公,初到吴县时,也在山越手上吃了亏,被打得兵马难以出城。后来还是在会稽郡重新调集了大量兵马,才勉强将山越击退。这其中的艰难险阻,想必大人也有所耳闻。”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让王朗的脸色微微一变 。
王朗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阵白一阵红,恰似打翻了调色盘,可他依旧梗着脖子,态度强硬,声音里带着几分虚张声势的味道:“桓先生,些许失地,不过是我军一时疏忽所致。只要时机一到,我军展开反击,那便是山越贼寇彻底覆灭之时。我在这吴郡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岂会被这点挫折轻易打倒?”言语间,他还努力挺直腰杆,试图维持住那所剩不多的威严。
桓阶神色平静,目光却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王朗,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王大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临水县、安吉县已先后落入山越之手,如今永安城正被敌军重重围困,形势岌岌可危,乌程县也有山越势力渗透,同样危在旦夕。大人您多次出城迎敌,这一番番苦战下来,折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