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费解。”这话一出,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曹豹身上,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曹豹脸色一沉,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直视着陶应,毫不示弱地反驳:“二公子这话可就偏颇了。我早就想处理永安城后的山越威胁,为此精心谋划,可山越贼寇狡诈凶悍,地形又对他们极为有利,之前的行动才未能成功。岂是你几句风凉话就能将我的努力全盘否定?”
笮融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解释道:“曹将军所言非虚,之前的战事确实艰难,山越人熟悉山林,作战方式又极为灵活,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然而,孙观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跟着起哄:“再怎么勇猛,我们一来,还不是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营寨都被连根拔除。有些人啊,就是能力不行,还不愿承认。”这话像一把盐,撒在了曹豹的伤口上,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陶应听了孙观的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继续添油加醋:“看来曹将军还得多向我等取取经,不然下次再碰上这等战事,怕是又要被困得动弹不得。”
曹豹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他强忍着怒火,冷冷地说:“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大获全胜。二公子现在得意得太早,往后的战事还长,咱们走着瞧。”
陶应听了曹豹的话,脸上浮起一丝冷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还等往后?如今就是绝佳的机会!之前你们顾虑永安城兵力不足、难以支撑,现在我们六七万大军压境,后方的山越又已被我们击溃。这城前的敌军,就有劳曹将军去会会了。”他目光紧紧盯着曹豹,言语中满是挑衅,心里就是笃定了要激曹豹出城迎战沙摩柯。
曹豹一听这话,眉头拧成了个死结,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不悦。他心里清楚,这山越军队虽被打散了一部,但眼前的仍是山越大部,实力不容小觑,贸然出战,胜负难料。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话虽如此,可他们即便分兵,这也是山越的主力在此。我军之前与之交战多次,深知其厉害,恐怕难以取胜,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陶应怎肯罢休,继续步步紧逼,言辞愈发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