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更为稳妥,水路隐蔽性强,且不易被敌军伏击。”
雷薄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倔强,反驳道:“陈先生,你怎知那伙贼军不会在水路设伏?想他们获得我们这么多粮草,肯定早已远遁。我看他们就是故意在陆地上设伏,让我们以为陆路危险,从而走水路,他们好趁机在水路拦截。哼,他越是怕我们走陆路,我越是要在陆路上行走,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在同一个地方设两次埋伏!”
陈兰见雷薄如此固执,心中焦急万分,但也知道此时难以劝服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雷将军,如今局势复杂,切不可意气用事啊。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然而,雷薄根本听不进陈兰的劝告。他想到袁术那严厉的命令,心中一阵发慌,不敢再有丝毫耽搁。于是,他迅速下令,再次征集部分粮草,准备再次尝试从陆路运往豫章郡前线。
九江郡内,一时间鸡飞狗跳。士兵们四处征集粮草,百姓们怨声载道,但雷薄此时已顾不了这么多。很快,一支新的运粮队伍便组建起来,虽然规模比之前小了许多,但雷薄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这次能够顺利将粮草运到前线。
运粮队伍再次踏上了前往豫章郡的陆路。雷薄骑在马上,心中虽然有些忐忑,但更多的还是不甘心。他不断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张绣早已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天罗地网。张绣亲自带领着伏兵,隐藏在道路两旁的山林中,耐心地等待着雷薄的运粮队伍。
当雷薄的运粮队伍进入埋伏圈时,张绣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伏兵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喊杀声顿时响彻山谷。
雷薄心中大惊,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张绣竟然真的还会在陆路上设伏,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挥舞着佩剑,试图组织士兵们抵抗,但士兵们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在张绣的猛烈攻击下,雷薄的运粮队伍很快便土崩瓦解。粮草再次被劫,士兵们死伤惨重,雷薄本人也在亲兵的保护下,勉强突出重围,狼狈地逃回了九江郡。
这一次,雷薄彻底绝望了。他瘫坐在将军府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