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袁术若粮草匮乏,军心必然不稳。他如今虽大军压境,可一旦内部生变,这围城之势便难以长久维持。”
刘繇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却仍带着几分疑虑道:“话虽如此,可即便知晓他粮草有问题,我们被困于此,又能做些什么?难不成还能主动出击,打破这围城之困?如今将士们饿着肚子,战力大减,贸然出击怕是凶多吉少。”
许劭听闻刘繇的忧虑,微微沉吟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主公,当下虽被困城中,但并非毫无生机。我们可组织精锐力量突围求援,只要能搬来救兵,内外夹击,必能解豫章之围。”营帐内诸将听闻,神色各异,有人面露犹豫,有人则陷入沉思。
刘繇听后,神色微动,思索片刻后道:“许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援军……该向何处去求?”许劭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会稽郡说道:“孙策占据会稽,实力不容小觑,且他素有大志,若知我们被袁术围困,唇亡齿寒,想必不会坐视不理。依我看,向他求援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刘繇细细思忖,权衡利弊后,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许先生,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刘繇眉头紧锁,满脸忧虑地说道,“你可曾听闻,孙坚当年死于刘表之手。而我与刘表同为汉室宗亲,虽说这乱世之中,宗亲之情或许淡薄,但孙策必定对刘表怀恨在心。如今要他来援救与刘表有牵连的我,恐怕……他不会轻易同意啊。”刘繇越说越激动,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迷茫。
许劭微微一怔,显然也未曾考虑到这一层关系。他轻抚胡须,沉思片刻后道:“主公所言不无道理,但如今我们已别无他法。孙策乃英雄豪杰,想必能以大局为重。况且,我们可向他陈明利害,袁术势力一旦壮大,对江东各郡都将是巨大威胁,他想必也不愿看到这种局面。”
刘繇长叹一声,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愿孙策能念及唇亡齿寒的道理。”
然而,当刘繇环顾帐下,询问谁敢担此重任时,一时间,营帐内鸦雀无声。突围意味着要直面袁术大军的围追堵截,危险重重,生死难料,众将皆面露难色,无人敢轻易应下。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末将愿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太史慈大步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