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欲壑。罢了罢了,咱们就一切照旧吧。”
张符宝闻言,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蹦到张鲁身旁,挎着他的胳膊,轻轻晃动撒娇道:“爹爹最好了!说实话,要不是实在牵挂爹爹,我在西凉待着感觉还挺愉快的呢。”
张鲁看着眼前久别重逢的女儿,眼中满是慈爱,温声道:“宝儿啊,你这好久没回家了,赶紧去看看你娘吧,你的哥哥姐姐们也都念你念得紧。”
张符宝却没有立刻回应父亲的话,而是踌躇着,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爹,爹爹,那个甄家哥哥……你放走他的时候,没有为难他吧?”
这话一出口,张鲁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紧皱,语气也不自觉重了几分:“符宝,你离开西凉这么久,一回来不问问你娘身体好不好,反倒一门心思问起那个人。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上还肩负着家族的责任!”
张符宝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吓住了,嘴巴瘪了瘪,眼眶迅速泛起红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委屈至极,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
张鲁见状,心里一紧,懊悔自己刚刚太过严厉,赶忙耐着性子哄道:“哎呀,符宝,爹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哭,把眼睛哭红了就不好看啦。”
张符宝抽抽搭搭地说:“爹爹,我这么久没回来,一回来你就凶我。”
张鲁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担忧:“哎,乖女儿,爹这不是怕你被人骗了嘛。再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那……”张鲁说到这儿,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张符宝满是疑惑,追问道:“你说嘛,爹爹,到底怎么回事?”
张鲁咬咬牙,决定把真相告诉女儿:“实话跟你说吧,姑娘,那个甄宓,她可不是个男子,她是个女子呀。她是中山无极甄家的小女儿,早与袁绍袁本初的二儿子袁熙定了婚事。就算你对她有别样心思,那也不可能有结果啊。”
张符宝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了。
张符宝听闻此言,只觉耳边轰然作响,周遭的一切都在刹那间模糊、扭曲。她原本满含期待与羞涩的眼眸瞬间瞪大,眼神里先是一片茫然,紧接着被深深的震惊所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