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糖葫芦的小姑娘。
这表情,一般人想装都装不出来。
不像是在撒谎。
哐当!
程暮把木椅放回地上,他站在木椅后,双手撑着椅背,道:“那现在南江谁负责?”
马武才道:“黄师爷,他现在负责都水府的事务,其实也就是每天收收佃,咱们南江也就这点事。”
“那你呢?”程暮看着马武才道:“我听说你在南江城内,干的唯一的事情就召集一些老弱妇孺做爆竹,做来干什么?”
“这玩意儿是升州要的,那边尸群多,用爆竹来分散尸群。”
和潘安说的一样。
程暮长吟一声:看来从这马武才身上也问不出太多的东西来了。
“你能进都水府吗?”
“啊?”
程暮又抓起木椅。
“能!哥哥!能!”
程暮放下木椅,道:“那你能接触到南江城的地图吗?就是写着谁谁谁住在哪间房子的那张?”
“能!”
程暮点头:“那好,拿出来,明天晚上送我家来。”
“啊?!”
程暮又抓起椅子。
马武才连忙道:“送!送!一定送!”
……
那个名叫程暮的男人走了。
背着箱笼,手里提着野兔,造型就像那些赶考的书生一样。
马武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抬手摸了摸肿起的左脸。
疼!
他扭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手下小老弟,道:“人都他妈走了,你还跪着干什么?”
小弟回答很简单:“大哥,脚腿麻了。”
马武才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另一边。
马有材还躺在地上,白眼虽然不翻了,但是依旧处在昏迷当中。
下手太狠了!
现在的马武才很困惑。
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自己这顿打,为什么会挨!
因为他派人准备去打程暮,然后抢了他身边的两个小娘子?
是!
他也承认,自己干的不是什么人事儿。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