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就在此地禀事吧。”
“啊?”
觉远一惊,扭头看了看周围的女兵:“此……此事重大……还……还望恳请圣人,许觉远进屋细说。”
觉远没有等来屋内圣人的声音。
反而是那素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知大师顾虑。”
说着,女人走到觉远身旁,手中木棍敲了敲地上的青砖。
“所有人听令,前行二十步,不言,不语,不听,不看!”
随着千人如一脚的踏步声,觉远看见那些女兵前行二十步之后,才停下脚步。
素衣女人优雅侧身:“大师可以说了。不用担心她们会听见,她们……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其实什么也听不见。”
听见素衣女子的话,觉远便是全身冷汗。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圣人,觉远来了。”
“知道。”
一个沙哑的女声从破屋里传出。
“大师你从太医院跑出来的时候,便有人给朕说了。”
“大师其实不用时刻都把令牌带在身上,朕赐你铁牌之事,朝中都知道,以后若是遇见盘查,你说自己姓名即可。那东西时刻带在身上,大师也不嫌累?”
觉远微微躬身。
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
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好,自己就可能丢了命。
“铁牌乃是圣人御赐,觉远不敢随意放置。这东西,不重。”
“大师佛法高深,怎么也学起那些人的说词来了?”
听见这话,觉远无奈叹道:“清溪入河,便会染沙。同流怎么可能不合污呢?觉远佛心不稳,让圣人失望了。”
“大师可别这么说。这并非是你佛心的问题,而是那些人的问题。大师不过只是太医令,因为和朕亲近,那些人便有意无意的接近你。大师何须自责?”
觉远道:“圣人慧明。”
“大师,如此时分从太医院跑出来找朕,想必是那件事情已成了吧?”
听见这个问题,觉远全身一抖。
终于……要进正题了吗?
觉远深吸一口气,道:“成了!服下落魂草的人,刀枪不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