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会保她,次数多了的话,谁敢保?这事儿你知道就行,别到处说,总之她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诶诶,知道了,那师父您歇着,我回去了!”贾东旭告辞,提着口袋回家。
秦淮茹看到只有五斤左右的粮食,失望极了。
“这样就算加上京茹拿回来的,咱们家这个月还有十多天要拉饥荒,一大爷现在怎么这样啊!”
“老东西指望我去找傻柱,呸!”回来后,贾东旭的伪装撕掉,“咱们不求他,你等着。”
他决定了,既然张秀芝要倒霉,那么那件事就能干。
第二天周日,轧钢厂大部分人都休息,恰好张秀芝也休息。
张秀芝没有拿礼物,空着手去北锣鼓巷,有南自然有北。
街道办张主任的家也是四合院,不过不是南锣鼓巷,而是在北锣鼓巷灵光胡同,靠近定安门,也是一块黄金宝地。
张主任不上班的时候,在家就跟家庭妇女没什么两样,系着围裙干活,她正在收拾一条大鱼,因为担心别人嫉妒,没敢在外头弄,躲在家里收拾。
见张秀芝来了,张主任连忙洗手,安排大儿媳妇儿倒茶。
落座后,张主任张主任进里屋去拿了一些钱和票出来:“秀芝,别嫌弃少了,姨家的票过年都用了。”
她知道张秀芝来是有事儿,但收了曾旺财这么大一条鱼,如果不和以前一样给钱的话,张主任内心过不去。
“张姨,钱的事儿不慌,我有事儿找您帮忙。”张秀芝自然不会要钱,“回头我写信旺财,他说收我才敢收,他说不收您要是非给,他该说我了。”
“他敢说你?”张主任本想用张秀芝最近在厂里的表现打趣一下小两口,想着张秀芝还有事儿便收着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帮忙是帮忙,钱是钱,按照正常价格买鱼,已经是占便宜了。”
现在,张主任也不拿熟人之间的小规模交易说投机倒把,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气了。
这才刚开春,去粮管所买粮食就比去年还困难,肉食更不用说了,所有人都清楚,今年估计比去年还难。
所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混混,活命要紧。
“旺财说要修房子,找您帮忙找几个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