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经理呢。”
江浩森现在多多少少也明白刘晓楠的公司。
为首的除了ceo之外，还有一个总经理，剩下的都是职员。
每天刘晓楠下班就会跟江浩森抱怨，说谁谁谁拉来两个下线，并且人家的下线又成功拉了三个下线。
这种金字塔的模式是越拉下线越多。
江浩森能帮刘晓楠完成任务，几乎完全是一己之力凑出三个下线出来。
刘晓楠觉得这样的速度太慢了，她想让江浩森多拉拢下线进来，尤其是身边的亲朋好友，然后那些下线会继续裂变出新的下线。
江浩森好说歹说，刘晓楠才渐渐消气。
刘晓楠说道：“我想吃肯德基，你请我去吃肯德基吧？”
江浩森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钱包。
这个月他过得异常艰难，因为银行卡在刘晓楠手上，江浩森连零花钱都没有。
幸亏他在农业大学有饿了就吃的服务网点，身边还有相识的外卖员。
江浩森靠着自己的脸皮子，从这些外卖员手里借了几百块钱维持自己的吃喝。
即便如此，刘晓楠还是不停的要钱，要钱。
反正只要他们见面，刘晓楠就会跟江浩森提钱。
江浩森发现刘晓楠充值超级qq会员，还有空间黄钻会员，绿钻会员等等。
他劝过刘晓楠不要乱花钱，刘晓楠振振有词说这些都是为了拉拢客户。
江浩森身上的钱就剩下三十块钱，最多给刘晓楠买个汉堡加可乐，全家桶是吃不起了。
他跟刘晓楠说道：“我请你吃汉堡吧？我来的时候在学校吃过饭了，我现在不饿。”
刘晓楠盯着江浩森：“你自己都知道吃饭，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累了一天，忙着听课，忙着联系客户，我到现在连饭都没吃。”
江浩森被怼的哑口无言，好像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
江浩森陷入怀疑和自我怀疑，他低着头，反思是不是我真的不称职？是不是我真的不会谈恋爱？
刘晓楠不喜欢江浩森这种呆头呆脑的模样，她从江浩森手里抢过包就离开了。
江浩森站在原地盯着刘晓楠离开的背影，视线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