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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军市令大伯说是要为你找个医官,好给你开几副安胎药!”
韩翊故意把那声音拉得长长的,好像生怕四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却只见那铃儿远远地在那望了几眼,便不声不响地走了。看那身影,是在边走边抹眼泪,韩翊有点心酸,直到半夜,都还在担心铃儿的安危,可是等了一宿,都不见她的身影,心里挂念得慌。
军市令一晚上都在韩翊的辗转反侧中没法入眠,天还没亮,就报怨开了,“我说韩家那小子,你是没见过女人生养吧?”
韩翊侧耳恭听。
“一般的女人怀了身孕,在前三个月都会特别小心,不负重物,不让体力超支。像那小娘皮,成天介地到处野跑,不要说没怀上,就是怀上了,三下两下也给她跑没了。
生不了孩子的女娘,注定不会与你到老,别惦记了。还是好好地想着怎么把你那未婚妻找到吧。
本来我还想趁那个死鬼竞标的时候,替你多探探他的口风。结果你倒好,把人整个就搞死了。我说你这个年轻后生怎么这样地沉不住气?”
那军市令不说还好,一说,便又引得韩翊一连几天的长吁短叹,直搅得他成天介脑袋都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