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苟敬抛出了重箭。韩翊听得心惊,心里暗暗地怨怪小柒他们事办得不利落,处处留着尾巴。
苟敬的话着实把范增惊了一身冷汗,他几次想要叫门外的韩翊进来对质,都被他生生地压制下去了,
“带屠夫。”
在陈平的记忆里,因为修武城已经被刘邦占领,屠夫此时应该在塞上向胡人用盐巴铁器什么的换狼皮狐狸皮什么的才对,这会还在彭城,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实在让人心焦。
屠夫进屋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还在屋外的韩翊一眼,当范增问他每次去洛阳时可都有去韩家拜访?
屠夫的眼神就更奇怪了,他说洛阳那头又不是羊记,哪有伙计成天介地往东家家里钻的道理?不可能每次都去韩家的。
屠夫看上去很老实,不像苟敬那样地滑溜,也不似韩翊那样浑身长满了刺,他让范增感到踏实。
范增恢复了和蔼的神仙模样,对他说以后他回洛阳时,会有人跟他们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屠夫的回答更绝,他直接说羊记被姚记逼的步步为营,给他们的佣金也少了很多,他不希望再有一个周推那样的人出现,不然他们兄弟几个担着那样的风险跑那么远就划不来了。
范增被他的质朴简单逗笑了,只说了句,“不用佣金,和你们一样地干活,路上添双筷子添个碗即可。”
屠夫掐指算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答应了,“这个可以。”再看了眼苟敬,“只是他不行。这人是个人牙子,走到哪就把妇女小孩给拐走卖了,他一路的话,怕是给商队招大麻烦。”
韩翊在门外笑了,范增也笑着剜了苟敬一眼,说不是他。
等到屠夫离开,范增冷冷地训斥苟敬说,“看到了没?德性不好的人,到哪都被人嫌弃。仇家那么多,老夫看你还是在这彭城呆着的好。”
夏侯婴说过,苟敬只要勾起范增刘范联姻的念头即可,剩下的都由韩翊去办。他也很想看看韩翊怎么把最难的那一截给做好,就安心地在彭城戚里范叔家住下了。
苟敬是在范增出门前被塞进牛车的,结结实实地享受了回在闾里不用步行的特权,想那范增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苟敬说的话你是怎么看的?”范增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