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在受训的时候,上头告诉我,间者,草木瓦石均可作工具。换言之,像方才对着你发脾气的那个,还在那个伎人,他们也都可作助力。
我看你,还处在单打独斗的最初始的程度,真是白白浪费了别人一见你就没来由的亲切感。”
小柒总是这样地一语中的。
可是,那个最顶用的松子,终归是要跟着那个脾气大的走的,最后,自己也只是一个人单打独斗。
“这都看不出来?也太没眼色了。那个人,他不是个心胸宽广之辈,与能力与气度远在他之上的那个伎人,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女人啊,最可悲的就是不到心伤透时不撒手,到那时,你再把她纳入自己麾下,不是正好?”
韩翊定定地看着小柒,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比自己年长,可是他的阅历却是自己要花好长的时间才能赶得上的,很是羡慕啊。
“羡慕个铲铲,劳资两三岁的时候,人在外婆家,半夜里家里涨洪水,爷娘兄姊什么的,都给洪水冲跑了。你要是我,吃不饱穿不暖,饥一顿饱一顿地历练人情世故,你恐怕比我还宁愿选择有爹娘兄嫂疼,永远也长不大。”
小柒又怼人了,怼得韩翊一句话也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