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悲凉。
等到项悍发泄够了要离开时,韩翊才说了话,
“项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如果熊心还活着,刘邦他别说到彭城作威作福,就是路过彭城,都得虔诚地作揖礼拜。”
项悍眼中更加地冷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当初项王在戏水河畔当机立断,哪还会有如今的惨事?唯刘邦与畜牲不可怜悯之!”
刘邦的身旁有张良,进城的共有五个诸侯王,是哪个还不一定呢。这事的关键在于其他的诸侯王看势头不对,转头就转向了项羽,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推给了刘邦。
进彭城是刘邦牵的头,现在死了那么多的人,就算刘邦说磨破嘴皮子,也不会再有人相信他。
“项家现在少的,是名分。当初立了义帝为一,所有的大义和名分都在他那。欲得天下,得靠天下人,天下人认的,便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韩翊道出了最真实的现状。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花里胡哨的东西,你当项王和亚父都是吃白食的吗?我现在只想把那刘邦和他的妻儿老小一起放到油锅里烹了,再挫骨扬灰!”
盛怒之下的项悍比项羽更加地油盐不进。说再多也无用,韩翊没什么好辩解的。
他回到牢房的最深处,团坐在破席上,闭嘴再不发一言。
项悍咆哮了一阵之后,见拳头都打在了虚无之处,心中的愤怒苦闷无处发泄,只得离开了。
离开之后,韩翊才注意到有几只老鼠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那些个金饼。他静静地看着瘦骨嶙峋的它们的每一个动作。
老鼠可比尘埃鲜活多了。
等到它们吃饱要拖着剩下的到别处去时,韩翊便起了身,以极快的速度,一掌一个,把它们劈死在眼前。
“人也好,鼠也罢,总得知足才好。太过贪心,会死得很惨的呢。”韩翊边说,边一个一个地捡起了那些个金饼,把它们堆在近处,好好地守护着。
到半夜里他睡得正香甜时,只听得牢门口的铁牢晃动的声音,他立马起身,只见火把通明处,满脸胡子拉碴的项羽站在他跟前,神情淡漠中透着复杂还有痛苦。
“她还好吗?”站了半天的项羽终于开了口。
韩翊知道他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