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关我什么事。喔,对了,韓公子,米某只是一介商贾,担不起你那云端之上的帽子。不知韓公子是不是还有事,要是没事,恕米某不予接待,请吧?”
“那好,米大家求仁得仁,我这就把这个袋子送到项王处。听说某位曾经的人物,曾是彭城梁家的奴隶,因着跟着赵地梁家子弟陪读时被梁家家主发现了非凡之处,然后就逃过了满十二岁要被烙上印记的命运,被赋予了已经人丁尽绝的赵地某小贵族之家的身份,与项家子弟一起读书成长。”
米大家没吭声,依然与韩翊保持着对抗的态势。
“再后来,他就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了小吏,机缘巧合之下又成了常山王张耳的丞相。我说的对也不对?
韩翊看了米大家一眼,看他还在那稳稳地坐着,便把那旧麻布袋子收入了袖口处,叹口气说道,
“看来,我只有把这玩意交到项王手上了。不知道这么有份量的物件,够不够我重新拿回本属于我的襄邑织锦的专卖权?”
把米大家的短揭到了如此程度,这儿现在又是他的老窝,韩翊知道久待不好,遂抬起脚就要往外走。
米大家这才开了口,
“喔?韓公子好气度,把我米家后院当成是市集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罢,他拍了拍手。
只见从后院各处顿时涌现了二十几个身形矫健的玄衣人,他们挡住了韩翊的去路。
“杀了他。”
米大家冷冷地下了命令。
可是,那二十几人却纹丝不动,只是堵在那。
韩翊笑了,
“奴隶违抗主子的命令,是可以被就地格杀的。就算是商鞅或者李斯来了,也挑不出错处吧?”
博弈还在继续。
一直冷静自持的米大家此时也不冷静了,他提高了嗓门,
“就地格杀!”
那二十几人还是不听他号令,依旧站在原地。
大概是权衡够了吧,米大家这才着了慌,拔起近身护卫的短刀,倏地一声,那刀竟然以极快的速度直直地向韩翊的面门飞来。
惊得韩翊赶忙往边上躲去。
那刀,竟然深深地没入韩翊身后的柱子,韩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