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指着服饰店方才松子进去的地方说道 ,“好吧,你不感兴趣。那我自己进去找她了。到时候可不能怪我说话不作数。我可是把我能做的都做到了的。”
再指指天,“长生天可以作证。”
本来按华夏族自己的说法,应该是“苍天可以作证”的,但是松子和襄邑都是或多或少与匈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的,所以用了“长生天”来暗示。
听到这,襄助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他一下子全身紧绷,非常郑重地跟在韩翊身后。
韩翊进来时,却发现松子正在送一个宫装内侍往外走,那内侍,一脸的贵相,铁青着脸色,半点客套都没有。
原来米大家把松子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儿,她要面对如此的压力,与赵王宫内的人打交道还把生意撑了起来,韩翊粗略估计她应该是赵托身边比较高级的间者。
松子满脸晦气地回来时,她再没有先前在时装店门口时的那种轻松自在,
“这是这月中第三次来收税了。这还没到下旬呢。”
当然得频繁地收税了。因为自从彭城失利了之后,陈馀就带着赵王歇又投靠了项羽。刘邦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团结一切对项羽不满的力量,让他们不断地消耗项羽的精力。
一开始项羽只需面对刘邦时,项羽保护他底下的这些个小诸侯国是绰绰有余,可是等到彭越英布田荣等人在不同的地方开始反对项羽时,那些个墙头草似的小诸侯国就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就好比说当年攻入张耳的常山国的陈馀,他现在非常地不安,不断地到处摊派赋税来整军备战,作为收入大户的松子就遭了殃。
然则,此地不是说话的地儿,韩翊笑着说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时半刻的,就到了早食时间。老朋友好久不见,大掌柜松子你就不请我好好地喝一碗?”
松子的眉毛依旧耷拉着,“好吧。正好,去年年底时,我收拢了好些个燕北雪貂腋下的裘,刚好按他的身形做了件大氅。他整日里东奔西走的也不容易,到了冬天也不至于冻着。”
韩翊这才知道,因为交通不便彭城和邯郸的消息不太灵通,米大家只是个普通人的原因,松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