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眼看着就要给陈馀气死,韩翊断喝一声,
“陈馀你有完没完!一个大老爷们,嘴比一个娘们还碎。匹夫尚知道以与妇人计较为耻,偏偏你一定要跟妇人没完没了。人家刘邦有多少个妇人,收什么样的妇人,管你咸老头的甚么事?
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去想想把那些个劲敌干爬下呢,找一个妇人的麻烦算什么能耐?”
和小柒他们再无阻碍,韩翊忙跑到松子跟前,指挥着小柒掐她的人中,逐个地揉她的穴位,全然不顾陈馀诧异的目光。
眨眼之间,松子缓过劲来,精神却萎顿了起来,人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小柒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花朵一样地拥着松子,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和松子两人在一样。
在这时候,还只顾着儿女情长,要是在彭城,是会被族长及父母往死里打,甚至开除宗籍族谱的。韩翊两人的举动彻底让襄助傻了眼,要他完全一个人对上气焰正盛的陈馀,他还是心里很没底。
抬头看看在远方天空上盘旋的雄鹰,襄助有些想哭,如果没有其他人在场的话。
“说吧,代王,你究竟想要什么?”韩翊倒是很冷静。
当陈馀说出最近一句时,他就听出来他不是为了算他和小柒与刘邦这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账。
在此行将大败之际,看这情形,陈馀大概是做好了以身殉国的准备的,他好像还有什么事有些放不下,但又需要别人来完成。
只要对他有用,韩翊相信,即使眼前的情形再危急,他们都是安全的。
陈馀没有多说,努了努嘴,示意韩翊跟他到了更高的楼,亲手把觚,为韩翊斟了酒,递了过去。
韩翊手接触到爵时,却发现陈馀手中的爵稳得像拴马桩一样,撤也不是,抢也不是,只得眼瞪着陈馀。
“韓公子好急的气性。自打从娘胎出来,我还没有为父母以外的人任何人斟过酒,包括故赵王,还有现在的项羽和刘邦。
我的酒,可不便宜。”
陈馀少见地没有绕弯子。
“洗耳恭听。”
韩翊同样急着带着小柒他们离开,在离开押送黑漆描金队伍前,小柒就告诉过他,一时三刻,刘邦的人就要攻打陈馀了,而且是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