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鹰,他多的是办法对付。你一口一个叔的,北边动荡时马匹买卖也没为难过孤,就冲这份情谊,在你急需人才的时候,就算你不开口,我也应该双手奉上不是?”
赵托的嘴轻微地歪了歪,心里清楚,自己与刘邦的关系,就像是塞上的互市一样,出的价都得双方都能接受交易才能达成,他是偷偷溜出来了,要是匈奴那头再闹一出老单于和大阏氏阻断他回去的戏码,于匈奴于他,都不一定能吃得消,比起刘邦来,他更急才是真的。
该做的还是得做到,他很谨慎地说道,
“该给的还是得给,只要值那么多。”
刘邦是市井中出来的,他当然知道赵托说的是什么,先前与张良他们商量好了的策略这时候必须得拿出来了,
“单于通透,本王也不能装糊涂,一个人才的价值,只有用了,起了作用,才能知道该得多少。
现在我讲,为时过早。而且,我从陈平那听说过你,是个重情义之人,不若你我修金兰之谊,不管形势怎样变,我们都不要互相为难。
彭城来的那个训鹰人,本就是匈奴教出来的,他也有心要回匈奴,却苦于没有好门路,孤也想送他一个机会,至于说你要给的价,到时候私下差不多就行了,一个我用不上的人才,浪费了也是暴殄天物,其他的就别多说了。”
张良看了眼陈平,也平也上前劝酒劝菜的,夏侯婴也不失时机地让歌舞伎人上来献艺,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舞是刘邦最喜欢的楚舞,酒菜是按秦宫的规格来的,韩翊以前听戚夫人好像提到过秦宫里的生活,知道一些。
不过器具,却是与平常无二,韩翊就知道刘邦这头准备得仓促,项羽亲封的诸侯王,毕竟比不得一个完整的王朝。
到席散时,韩翊都没有再听赵托或者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提到过要向匈奴讨要什么,也没有想象中对天盟誓之类的情景出现。
就那么糊里糊涂地,不用拉上陈平和小柒的关系,也不用用上松子,襄助就成了匈奴新单于麾下的一员。
正在感叹人算不如天算时,襄助暗中找到了韩翊告别,他说道,
“韩公子当初仁义,我也当回以赤诚。我和你,一直在路上,从彭城到栎阳,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