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助松了口气。
“你确定你是因为项羽的那个义父与陈平结仇的?”前头的没完,赵托又来了句。
这还用问吗?八竿子打不着的一群人,无论是与陈平或者是韩翊,如果不是因为范增,他与他人,似乎没有结仇的理由。
“我看不懂你们秦人。告诉你把,我的结发妻子,还有老单于和他的新娶的大阏氏,及他们生的那个儿子,我的亲弟弟,都是我射死的。”
赵托脸上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似的,看得襄助一股寒气从背上冒出来,冻得牙齿都打起了架。
“你们秦人理解的死亡是什么?我告诉你,他们死的时候,全身都是箭,密密麻麻的,就像是刺猬一样,除了刺猬身上的没他们的长……”
襄助听得直想吐。
赵托看得哈哈大笑,
“按你们秦人的说法,我叫什么?昏君?暴君?”
赵托的话锋转得很快,说的事一件又一件,每一件都太过颠覆赵托以往的认知,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怪物,赵托竟然被骇得目瞪口呆。
赵托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按你们秦人的话来说,我是你的主上,你可得对我足够了解,才能好好地辅佐我的大业呢。”
襄助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他现在大概知道了族长为何在他和另外一个少年之间,更看好另外的那人,就冲狠辣果决这一点,他再学习十万年,也学不来赵托的丁点皮毛的程度?
赵托刷新了他的三观,他有些担心,跟在他身边久了,自己会不会忘了亚父,变得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