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东西来换呀——”
声音柔柔的,让人听了有说不出的舒服,樊哙心里却清楚得很,她要的是有足够份量的消息。甚至如果于彭城那头有大用的话,还会再给他一笔不菲的回报。
可是,他樊哙虽粗,但不笨。在心里权衡再三,他还是暗暗地决定向刘邦负荆请罪。在那之前,还要为汉军做点什么。
“俺是军中之人,可不会把命给你。”
樊哙一开始就晾了底线,如果柳嫖胆敢越过这个底线,他不介意撕破脸,哪怕是血洗邯郸城松子的所有产业。
“呦喂,将军真心急呐。奴家不懂打仗,又不上战场,要这些个劳什子的干什么?”
等到樊哙的心落到肚子里后,她把樱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奴家想要当年在洛阳红极一时的真娘的行踪。听说她可是四海升平楼许多年屹立不倒之所在——”
吕媭曾因为戚夫人的事闹到了彭城,作为刘邦的心腹和近亲,他当然知道真娘是谁,而且他比谁都知道,戚夫人,也就是昔日的真娘把刘邦迷得个五迷三道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即使他再想动她,甚至是亲手把她捏死,可现实和理智都告诉他,现在不但不能一丁点儿地把心事挂在脸上,还得维护她。
“她名气太大了,俺可不敢打她的主意。你还是另寻高明吧。”樊哙思虑过多,话语这头就有点顾不上了。
“喔——”柳嫖柔柔地说道,“我们花楼的人都说,真娘啊,是万年的狐狸精化身的,除了天命之人,无人能镇住她……”
樊哙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正想着说些什么补救一下,却被一根白嫩跟煮熟了的鸡蛋清一样的手指头摁住了嘴唇,
“可不要耍赖喔,上将军你刚刚才说了,你是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