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的样子,刘邦对他不招麻烦的这点很是满意。
“还有,陈平,你可得注意着,别让梁家人把那个叫韩翊的弄死了,他虽说没啥大用吧,每次都会给孤送来意外之喜,算是个吉祥的人。不用让他死了,明白不?”
刘邦都四十开外了才开始搞事业的,人情世故那么熟稔,哪会真的信什么吉祥物之类的,只不过是知道自己和子房先生与他相厚,和抬举小孩子给大人看一个道理。
陈平会心一笑,领命而去。
再看到陈平,韩翊吓了一跳。
从自己把有关柳嫖和军市令的消息传给他到现在,绝对不超过一个时辰。就算是上巳节前后心意相通的情人见面,都不带这么频繁的。
如果是在以前,韩翊心中的喜悦会溢于言表,可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又是大白天的,陈平这是要干啥?
韩翊开了门,探头往左右望了望,看看没人,再巾近窗户听了听,稳当之后,才埋怨道,
“诶,我说,姓陈的,老兄,大白天的,你别吓我行不行?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如果换作是刘邦麾下的其他人,敢这么跟陈平说话的可不多,都知道陈平属猫的,别看着整天笑嘻嘻的,他的手段可是让人听了都闻风丧胆的。
不过韩翊不一样,他们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而且他们间没有实质性的利益上的冲突。
“那个,那天,你和姓周的待过的那酒楼,火灭了后,衙署的人在里边没发现有人遇难。”
不管韩翊怎么不庄重,陈平还是得注意形象,摆出办公事的的样子。
听得韩翊冒了冷汗,敢情那局,还是梁家人给自己设的。不过梁家还真是家大业大,都败亡了,为了一个他们眼中的仇人,竟然还舍得用那么好的一座酒楼作陪。
不对,口口声声与自己相善的军市令,在其中充当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按陈平说的这样,他要是与梁家联手,自己断没有再活着出来的道理。
“跟你待一个房间的那人,身手了得,伤了好几个梁家人,一路上还替你清理了不下二十个尾巴。他好像对你挺好的。”
啥?干了那么多事,还能那么从容地跑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