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头也损失颇大。
可这些,好像也不能全怪韩翊吧?莫说是在战时,就算是在平常的小县衙,做起事来,都会做好备份方案的,把一件顶重要的事押在一个人身上,本来就是不稳当的。
韩翊却不能说,他只得应道,“陈平你也真是的,天底下的事,哪有那么多完全的好事或坏事?许久以来荥阳来来回回地易主,王上不都挺过来了吗?你把不利变为对你的好事不就得了吗?”
就好比说,让刘邦更加地信任陈平。
陈平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韩翊的话变好,韩翊再追了句,“我听说,大月氏,也就是大宛,实力远胜东胡。匈奴要吞并它们,正是用人之机。在这当口,无论是东边也好,西边也好,华夏这头的人,只要不是朝秦暮楚之辈,投奔他们,他们应该欣然接受才对。更何况小柒与单于又过合作。我感觉这事,处处透着不寻常。”
韩翊有点怀疑是彭城襄家在坏事,他们把匈奴看作了他们的地盘,有的是不让别的华夏家族染指的办法。更何况那个襄助对于范增之死一直耿耿于怀,他恨不能扒陈平的皮,不用襄家发话,他都有一百万个理由让小柒去不了匈奴。
“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打算。”陈平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寡言。
只可惜赵托收复东胡的时间不长,不能完全信任那些个东边的训鹰人,不然这事可操作的空间还大,韩翊也愁在了一块。
打盹的功夫,陈平又不见了。韩翊知道,他去了前线战场,与刘邦共同对敌去了。韩翊的路却还要继续。
韩翊掀开门帘,吩咐前边道,
“转过头,去彭城。”
彭城有他的买卖,也有他的伙计,更有那个遇到什么事都笑眯眯的大掌柜。
这下没了小柒,韩翊知道,那头的压力也蛮大的。
“韩公子,前不久传来消息,说是王上让彭城那头见机行事。听说好多伙计都离开了,我们在彭城那头的情形很是凋零。你确定要去彭城?”
前头传来了深厚的声音。韩翊撩开门帘时,就看到了前边黑漆漆的的天。
现在唯一的好,就是皇帝没了,前朝修的驰道不再限定只有谁才能走。驰道平整宽阔,两边还有高高的墙和树,即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