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着都没解决的事,公子几句话就把事办成了。”
夏侯婴看到韩翊很高兴的样子。如果不是知道他见了谁都把话往好里说,都是一副高高兴兴的模样,韩翊铁定会感动得非肝脑涂地不可。
“夏侯有啥话请讲。那两个人,以前与我都或多或少地打过交道,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路走歪了而已。”
对于那两人接下来还会有啥动作,韩翊心里实在没底,还先把自己择出来好一些。
“韓公子仔细着哩。任何时候都没忘了作为王上臣子的本分。
王上让俺来转告你,那俩人的事,不用你插手,他知道与你无关。”
韩翊看了夏侯婴一眼,知道他没撒谎,也没有多问。
“韓公子,王上让俺来问你,你替他送的盐巴和布匹送到了没?什么时候能把良马押回来?”
韩翊低下了头。拿了刘邦的好处,刘邦下令让他做的这两件事,他一件也没做好,便只得把在塞上时的具体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韓公子,你和松子各为其主。王上面子上拗不过说的一些话,你要用心好好想一想再做的好。
其他的,都莫要轻易相信了的好。”
夏侯婴的话把韩翊吓了一大跳,他忙说马上去追松子去。
“韓公子,来不及的。商队进了塞北,快得跟骑马似的,他们早就该到王庭附近了。
你离开塞上不久,小柒就追上了松子。你看看你,因为你,有个仗义得紧的好兄弟呢,哪怕毁了自己的家也要替你兜底呢。”
夏侯婴的话听着好像没有任何的怨怪,但韩翊怎么都觉得是自己失职了。于是头就低得更厉害了。
“陈都尉让俺嘱咐你,以后任何事情,都要有个轻重缓急。”夏侯婴用最温柔的调调说着最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