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样。”
他的话成功地把当场除襄助之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他身上了。
“切,装什么冰清玉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喜欢男人呢。”
高个子很是不满,故意把声音拉得又长又响亮,可襄助当他从来不存在似的。
看他那样子,大有怼襄助怼到天荒地的势头,可架不住柳嫖带来的那些个妇人太过养眼,当其他人都往那头着了迷似地狂奔的时候,他只得把心头的那把火给掐灭了,也撂下韩翊紧赶慢赶地往过走。
就在这时,刚才一直闭着眼的襄助也睁开了眼,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跪坐在原地,韩翊赶紧拎上一坛子清酒向他走去。
“不用讨好我,做再多的事,我还是一样地看不起你。”襄助的话里全是刺。
韩翊也只是把东西放到他跟前,然后随意地蹲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爱喝不喝。不恨吗?”
“恨什么,为什么我要恨?”
襄助跟上次见着时判若两人,韩翊想象得出他定然在匈奴经历过不一般的事,便没有跟他计较,
“说说吧,我哪得罪你了?这次你见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襄助忿忿不平,“我是南边的,东胡人是东边的,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针对我?”
韩翊垂着眼皮不吭声。
“是你那个叫‘陈平’的兄弟,他用重金收买了那几个东胡人,让他们把我赶走。那几个人,脑子没我们南边的好使,他们哪有那能耐?
陈平那个偷嫂子的,不但用财物,还给他们出主意呢。”
这家伙,被打击得风度全无,韩翊看他那执拗样,深知他的心结不是一时半会解得开的,却听见不远处那群远离家门的男人们围着什么不时地打气鼓劲,韩翊笑了笑,跳下石头朝那头走去。
内里众人情绪激昂,高个子稍微晚了点,都被挤在了外边,他感觉到韩翊走到了跟前,头都顾不得转地说了句,
“你说吕家这个妇人,找的这些个花魁真不赖。你看那腰肢,那舞蹈——
快了,快了,再上去些,再上去些,这小腿哟,白得跟雪一样,好可怜劲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