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再给他安排新的工作,没多久老爷子就病倒了,去了医院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只说是年纪大了。
没几天老爷子便离开了人世,葬礼上包洲还轻松的说他家老爷子没遭啥罪,算是喜丧。
收了些份子钱后,包洲的钱包又鼓了起来。
还没过头七,就被人勾搭的又进入了牌局。
赢了钱就请这帮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找妞,输了就自己挺着。
没钱了就拿家里的东西去换钱,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他败坏没了。
还好老爷子当初置办了这间房子,可以租出去赚取租金,不至于饿死。
又一次大晚上的包洲又输了个精光,他怀疑有人出老千,但是看不出来。
后半夜回到家后,看着菜板上的菜刀,他咬了咬牙齿,一手握刀另一只手放在了菜板上。
本想断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戒掉赌博,但是当他的手指碰到锋利的刀刃时,那种接触金属的冰凉感,霎时让他恢复了理智,当时他就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废了,一点胆量也没有。
第二天又钻进了赌窝,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家里的房子输没了,已经让他抵给了别人。
前一阵子被人拉去了西郊。
那边提供早、中、晚餐和夜宵,免费香烟随便抽,没钱了可以借,按个手印,签个字就行。
混在那地方还能有个好,没多久,他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今天就是人家债主找上门的日子,包洲一分钱拿不出来,实在没办法,只能用这个店来抵他欠的债。
听完包洲的讲述,吴勋和大海对视了一眼。
大海咂了咂嘴问道:“洲哥,你欠了人多少钱啊?”
挠了挠那堆乱糟糟的头发,包洲伸出了五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