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了,只能露尸荒野,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一堆枯骨。
埋葬好老张头,欧得利叹了口气,说这世上,荣华富贵皆为浮云,到最后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
他的观点虽然没错,但每个人享受的过程是不一样的。
比如比尔盖茨和我。
我们沿着马陆留下的痕迹来到山坳东北方的山崖。
这里很普通,从风水上来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风水构造。
但是马陆留下的痕迹,在这里就消失了。
闫川用了钎子敲了敲岩壁,空鼓声沿着沉积岩层扩散出奇特的共鸣。
“夹层结构!”
这时我看到岩缝里渗出的暗红色粉末,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天工开物》中记载着一种防盗手法,就是用赤铁矿粉混合糯米浆浇筑山体,形成人造岩层。
八爷忽然从我怀里腾空飞起,羽翼掠过三米高的岩缝。
随着它爪尖勾下一片藤蔓,月光恰好照在剥露的岩面上。
那里,赫然嵌着半幅残缺的兽面纹青铜构建件,纹路间积满了蓝绿色的铜锈。
我本想开口提醒八爷身上的伤,但看到这一幕之后,张大了嘴巴却没说出话来。
这是封墓的青铜钺。
这是汉代诸侯级墓葬的典型特征,但眼前这件青铜钺的形制更加古老,钺身的阴刻雷纹让我不禁想起周朝的天子墓。
包子的用铲子铲了一下岩壁,工兵铲传来一声闷响,铲头带出的土层呈现出诡异的青白色。
我捻起一撮土嗅了嗅,夯土里拌了碎陶片,确定是汉代官墓的手法,但那钺又是怎么回事?
“包子,继续挖,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啥猫腻。”
包子往手心上吐了两口唾沫,让我瞧好就行了。
八爷重新飞回到我怀里,刚才的那一飞,对它来说还很勉强。
“八爷,你什么想法?”
八爷叹了口气,说任谁也想不到,那传说中的大墓居然是整个山体。
“我虽然也见过史书记载,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见,这墓里绝对不会简单,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了专业工具,我们干起活来受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