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熙元年名堂祭器,这特么是南宋皇室祭祀用的礼器!”
闫川喉结上下滚动:“那得值多少……”
“闭嘴。”
我踹了闫川一脚,船身突然剧烈倾斜,水下那人不知又何时抓住船舷,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水面,手电筒直射我的眼睛。
八爷再次扑棱着翅膀俯冲而下,精准的在那人头顶拉了一泡鸟屎。
趁他抹脸的这个功夫,我再次一桨拍了下去,水花四溅中,传来闷哼一声闷哼。
“快开船!”
老者把梅瓶往怀里一搂,抬脚踹向船尾的柴油机,突突突的轰鸣声里,乌篷船像条受惊的鲶鱼,窜向江心。
可是船开了没一会儿,身后边传来快艇的马达声,七八道探照灯把江面照的雪亮。
这群文物局的便衣,还真是阴魂不散呐!
如果被他们给追上,那只有将蛇皮袋扔进江里了,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八爷,你说这群人是怎么知道咱们在这交易的呢?”
我这话也是说给老者听的。
我怀疑是白天那个胖子泄露出去的,要不然为啥晚上他没亲自来,而是派了这么一个老头?
还没等八爷回答,抱着蛇皮袋缩在船舱的闫川突然怪叫道:“卧槽,这袋子里怎么还有只绣花鞋?”
我回头一看,差点气笑了,这憨货居然把那女墓里的绣花鞋给兜来了。
那只沾满泥巴的锦缎绣鞋正搭在他肩上,鞋尖的东珠在探照灯下泛着幽光。
“南宋缠足贵妇的陪葬鞋,单只更值钱。”
老者阴恻恻的笑露出满口黄牙,“不过现在……”
船身突然剧烈震动,水下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八爷炸着毛飞了起来,船底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硬物,使整条船倾斜四十五度。
完犊子了,这下要完蛋了。
眼看着文物局的快艇探照灯越来越近,老者抄起绣花鞋砸向闫川:“别愣着,装哭。”
闫川不愧是戏精附体,抱着绣花鞋瞬间哭的撕心裂肺:“娘子啊,说好捞你尸骨回乡,怎么连鞋都保不住啊。”
快艇上的便衣明显愣了一下,趁这功夫,老者突然掀开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