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停地问“是不是真的”。
“婷婷？”王诗允听出赵婷婷的声音后吃了一惊，其他人也很意外。
因为赵婷婷曾经说过，她和秦凡两清了，她不会再找秦凡，想让秦凡原谅也好，想弥补她的过错也好，她都不会了。
可赵婷婷竟然半夜给秦凡打电话了。
王诗允、薛雅兰等人先是意外，然后紧接着就是不安了。
因为她们都听出电话里赵婷婷的声音不对劲了。
王诗允也不管秦凡让不让她碰秦凡的手机了，直接拿过秦凡的手机，对着电话里的赵婷婷说道：
“婷婷，你怎么了？”
“婷婷，我是诗允，你怎么了？”
薛雅兰、姜秋月、李思甜等人也全都围在手机旁边，问赵婷婷话。
赵婷婷终于不再一味地说什么“是不是真的”了，
但是赵婷婷的状况，依旧很不对。
她先是有些冷静似的问道：
“诗允姐？雅兰？”
“思甜？秋月？”
“静静，洛一……你们，你们都跟秦凡在一块？”
说完这句话，
赵婷婷忽然又进入崩溃的状态，似乎是哭声，又似乎是极其痛苦的声音说道：
“你们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吗？”
“我们都不配，我们都不配！”
“薛雅兰，都怪你！”
“王诗允，也怪你！”
“李思甜，周洛一……都怪你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为什么是我……”
“还好不是你们，还好不是你们任何一个！”
“秦凡，那些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秦凡……我……”
电话另一头赵婷婷像完全疯了一般，语无伦次，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哭得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挂了电话。
一屋子的人，全都鸦雀无声了。
王诗允担心赵婷婷，不知道赵婷婷怎么了，开始给赵婷婷打电话。
一旁薛雅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