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狠的,大棍子直接照着脑袋楔,你就不怕一棍子真把我打死了?”
“我好歹也是自幼习武,还能连那点轻重都没有?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柳明诚白了杜延年一眼,又转头对邱维屏道,“再说了,我哪里任性了?我那叫性情中人!”
“行行行,你不任性、不任性。诶?那岐国公怎么也被拖下水了?刚听说的时候真把我吓了一跳,直到听说德甫把岐国公也给打了,我才确定你俩一定有问题!”邱维屏还是有些不解。
“为何我打了兄长你才断定有问题呢?”
“你俩吵了十几年了,要说为点什么事突然翻脸也不是不可能,但德甫对于岐国公那是绝对不敢有丝毫不敬的,就算岐国公要打死你你也最多是逃跑而已,绝不会还手!”邱维屏笃定地道。
“哈哈哈,邦士还真是了解我呀!”柳明诚大笑道。
“可是,德甫你这样可是害苦了岐国公了!”邱维屏突然严肃道。
“为何?”
“你还不知道吧?今日下午,大长公主殿下去了岐国公府,大骂岐国公不仁不孝,将亲弟弟置于死地。岐国公辩解了几句,殿下更加愤怒,夺过马鞭将他痛打了一顿,眼下他的伤可比鹤寿要重的多!”
柳明诚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许久之后叹了口气道:“唉!母亲与兄长之间的隔阂怕是更深了!”
“世上从无两全其美之事,事已至此也不必太过遗憾,以后慢慢解释吧。”杜延年劝慰道。
“是啊,事已至此,接下来如何处置你才是当务之急。”
“不是有‘赎刑’吗?左不过便是交钱而已,梁太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呀!若没有他这‘赎刑’之议,我还不敢如此恣意呢!”柳明诚对自己的处境丝毫不以为意。
“呃只怕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杜延年皱眉道。
“哦?有什么问题吗?”柳明诚疑惑道。
“秦王殿下对于‘赎刑’如何实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陛下也基本认同,明日这份条陈递上去,只要陛下不反对就要照此实施了。”杜延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份祁翀早先上的那份奏折递给了柳明诚。
这份奏折已经阐述了“双折法”的道理及实施的大致原则,虽不如祁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