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盘桓着祁翀与他讲的“生意经”,却见宇文融一脸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殿门口。
“殿下,今日玩儿的可尽兴啊?”
“伯通兄,哈哈,今日忘了叫你同去,对不住啊!下次一定带上你!”田文晖打着“哈哈”便要往里走。
宇文融却毫不客气地伸臂拦住了田文晖道:“殿下带不带臣倒是小事,跟秦王走的近乎些也不打紧,只是殿下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和摄政王殿下的吩咐!”
田文晖大好的心情顿时一沉,侧目道:“摄政王兄的吩咐是给你的,又不是给孤的,关孤何事?”
“事关唐渊两国国运,岂曰无关?”
“切!说得好像那事做成了我大唐就能国运昌盛一般!奉劝你、同时也奉劝王兄一句:国力强弱与否在内不在外,他少花些心思在歪门邪道上比什么都强!”借着酒劲儿上头,田文晖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殿下慎言!”宇文融顿时变了脸色。
田文晖话一出口也有些懊悔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这些话难免传入田文昭耳中,只怕回去之后他又要给自己小鞋穿了。
可毕竟是堂堂亲王,让他把已经说出去的话再收回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告诉你宇文融,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在人家渊国的国都,你要惹是生非我管不了,但你若是牵累到我,害我不能平安归国,那孤王不介意拉你一起垫背!哼!”田文晖说着拂袖而去。
宇文融脸色铁青怔立在当场,这老小子来了渊国之后怎么还长脾气了?以往他不敢如此跟我说话呀?
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去管田文晖发不发脾气了,他心里更烦的是另一件事。
今日田文晖不在国宾馆,他也没闲着,带着手下出去逛了逛。不过他们一行人可不是闲逛,而是有意识地找人聊天,打探情况,而打探回来的情况却很不乐观。
这位秦王殿下的名声出乎意料地好,好到了“人人称颂”的地步,反而是晋王几乎便是小透明一般,没什么人知道。虽然百姓的意见对朝堂影响不大,但至少也能够从侧面反映一些事情。
秦王如此好的名声,与他回京后办的几桩大案不无关系,但办成这几桩大案靠的又不仅仅是他自身的本领,而是背后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