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事情搞砸了!丢了城阳关后患无穷,你知不知道?”田文昭紧紧攥着手里的茶杯咬牙切齿,仿佛将手里的茶杯当成田啸的替身一般,几乎要把茶杯捏碎。
“是、是,臣这就去。”
宇文融转身要走,又被田文昭叫住:“等会儿!你去告诉贾居中,让他随便找个人顶罪就行。对了,张裨——那个张裨就再合适不过了!都推到他头上就行!”
“诶!”
宇文融莫名被骂,心情郁闷地来到滇王府,只见府门紧闭,挂出了“免见”的牌子,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把那块破牌子给我砸了。”。
护卫上前一刀劈碎了门上的“免见”牌,响声惊动了门里的人,王府家丁匆匆开了小门,探出头来看。
“宇文尚书,您这是有事要找我家殿下?”家丁见是宇文融,不敢怠慢,笑脸相迎。
“殿下在哪儿?”宇文融沉声问道。
“殿下身体不适,今日不见客。”家丁话音未落,宇文融一把将他推开,带着护卫直奔后堂而来。
他本就是滇王府常客,熟门熟路,毫不费力就找到了田啸,却见田啸正四仰八叉躺在榻上呼呼大睡,桌上杯盘狼藉,地上还散落着四五个酒坛子,空气中弥散着挥之不去的酒气。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宇文融皱着眉问旁边的王府管事。
“殿下昨天被太后娘娘当街申饬,羞愤难当,回来之后便借酒消愁,一直喝到凌晨才和衣而眠。”
“你们也不劝劝?”
“劝了!可殿下根本不听,后来直接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谁靠近便打谁。小的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管事为难地道。
“弄盆水给他泼醒。”
“是!”
被一盆凉水兜头泼醒的时候,田啸还兀自做着美梦呢!梦里母亲尚在,宝座近在咫尺。可一盆冷水将他带回了现实,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舅舅,您怎么来了?”田啸努力坐起身来,揉揉惺忪的睡眼,分辨着眼前之人。
“还能认得人,看来还没有醉的太厉害。那就好!起来更衣,跟我去兵部。”
“去兵部干什么?”
“干什么?吃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