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就在那时开始萌发,这种均衡生与死的理念会分化我们,使我们变成两派,而我会成为两派的领导者。
我的同胞们沉浸在德鲁伊之道中,以成为棘语者而自豪,但有些人对此早已不满,矛盾一直存在,只是或大或小。
了解完一切,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们只能去适应别人给我们的好坏,而不是由我们去让别人去适用我们给予的好坏。
是时候由我高莱克·图尔来让他们改变了,好与坏应由我德鲁斯特去决定,而不是去受外界的影响。
那一天,我的成王之路开始了,我主动为德鲁斯特倾情服务,去接触少的那一派人。
尽管我的同胞自认为他们不是两派,但他们在我眼里,只有两派。
多的一派,破旧腐烂的观念牢笼囚禁了他们,与他们接触只会浪费我的时间,我的寿命没有那么悠久。
在一次次服务德鲁斯特的过程中,我亲耳聆听了无数教导,亲眼见证了无数牺牲,亲身参与了无数问题。
导师们对我毫不保留的教导,我一直铭记,并坚定我的成王之路。
德鲁斯特战士的牺牲,我会哀悼,我记住他们每一个光荣牺牲的德鲁斯特名字。
德鲁斯特之间存在的问题,或大或小的问题,许多事都没有具体可行的办法,都因为当事人的说法而陷入长久的对峙。
如果问题得不到,两边人认为的合理妥善的解决,那么它们终究会爆发,就和我一样……或许需要很多条新的规则,没人可以打破的规则。
因为这件事,我找到了更多的同伴,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其实大多不需要我们内部讨论,而是向外,是生存之争。
如果我们内部的生存环境足够我们消化,自给自足,满足欲望,那这些矛盾不都是可以迎刃而解吗?
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团结一致,向外探索,获得更大的土地,不用顾别人的念念叨叨,做自己的主人。
我给他们当中的部分人提出了这种办法,用来解决他们之间遇到的问题,地位差异悬殊的问题。
部分德鲁斯特都同意了我这种观点,他们也有一颗向上的心……可惜,我们的人数还不够多,仍需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