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临时工在你的地盘砍了白爷的手?你他妈的是个什么安保队长?是个废物吧!!!连白爷的安危都保护不了,算个什么鸡吧队长?叼毛不是,还当什么保安队长,回家种地去吧!”
草!!!
涛哥气疯了,他好心把人送医院,还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
“你麻痹的,算个什么鸡吧在这里呜呜渣渣的?白爷在场子里出千被抓,按照场子的规矩,砍手有什么不对?”
“就他妈因为他是白爷,就可以例外?”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出千,都得被砍!!!”
涛哥的火气大,老二的火气更大:“草泥马小瘪三,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就带人过去,扫平你们场子。”
“妈了个巴子的,今晚是你和那个狗屁于平安的死期!!!”
涛哥脸红脖子粗的吼道:“草泥马的,我就在海阔蓝天等你,今晚你不来就是狗草的!!!”
啪的一声儿,涛哥挂断了电话,气的上铁门上踹了一脚。
这时。
手机又响了,是陈冰。
涛哥调整了一下呼吸,用最温柔的语气接通了电话:“喂,小冰啊。”
“白爷怎么样了?”陈冰紧张的问。
“进手术室了,断手也送进去了,切口很整齐,医生说还在黄金救助6小时内,应该能接上。”涛哥道。
“行,我联系了一个专家现在从春市赶过来,一个小时后就能到,白爷的断手九成可以保住。”
陈冰强调道:“一定要保住白爷的手。”
“否则龙省那边……”
陈冰没有明说后果的严重性,她用了一个重重的【哎】来表达了内心的无奈。
“我懂。”
涛哥感同身受的也跟着长叹一口气。
作为场子的管理者,白爷在场子出了事儿,一旦龙省追究下来,他们是要担责任的,加上刚被老二臭骂一顿,涛哥胸腔中压了一口气。
“草他妈的,这个于平安疯了吗他一个小瘪三居然敢砍白爷的手?他是想死吗?怎么敢动手的?”
“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就干这虎逼事儿?”
哎……
陈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