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女人肯定不一样!”
就他那五大三粗的媳妇,每次割猪草路过蒲建国家,心里都打哆嗦,就不说人家宋茵陈了。
宋茵陈见两人背影消失,砰的关上门,回头又进了空间。
苞谷熟了,粉红色的穗儿缀在上头,似乎都能闻见苞谷的香甜气息。
她掰了两个下来,就在空间里煮熟。
这里面时间流速似乎不大一样,不过是分钟的时间,苞谷就煮熟了。
她啃了两根苞谷,把之前在街上买来的包子热了一下,吃好饭出来,外头天色也亮了。
“玉珍嫂,吃饭了没?”她站在台阶上,远远看见蒲建红媳妇张玉珍从半湾处回来。
张玉珍眼底青黑,神情憔悴,一看就是一宿没睡。
张玉珍走到宋茵陈家台阶边上坐下,叹了口气:“你说这倒霉催的,咋就让我家男人遇上那瘟桑呢!”
宋茵陈舀了一碗红薯稀饭给她:“别管那些,先吃口饭再说!”
张玉珍想客气,可肚子又不争气,道了谢便接过碗,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嗯,茵陈,你这咸菜泡得真好吃,我家咸菜咋就没这个味儿呢!”
宋茵陈笑了笑没说话。
那能一样嘛,别人家的咸菜就一把盐,她的咸菜里头却是加了花椒辣椒生姜大蒜,可惜没八角那些香料,不然还要好吃。
“嫂子,王大田那事闹的咋样了?”
张玉珍随即一顿,两手捧着碗,一脸古怪道:“说起这事可真是奇怪,三婶家的建林当过兵,你晓得吧?”
“嗯!”宋茵陈点头表示知道,要不然她为啥会清扫痕迹呢,不就怕有人瞧出来嘛。
张玉珍继续道:“我跟你说,建林可不简单,以前在部队,那可是侦查兵,可他愣是没查到半点痕迹。
再加上昨儿夜里又下雨,鬼才知道,王大田是啥时候被人敲了黑棍!”
宋茵陈吃惊道:“咋这么离奇?连建林哥都看不出痕迹来?”
张玉珍咯吱咬了一块儿萝卜条:“可不,村里人都说啊,王大田怕不是见鬼了!”
宋茵陈愣了一下:“不能吧,嫂子,这话可不兴随便说的,建国后,咱可不能说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