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暴跳如雷的骂道:“我就知道你们华国人最狡猾无耻,偷了我的名贵手表,还假装听不懂!
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不把我的手表交出来,我一定要到大使馆投诉,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华国人的丑陋嘴脸!”
宋茵陈皱眉,她就见不得这会儿老外趾高气昂的嘴脸。
加上国内一些人的吹捧,简直当祖宗先人一样供着。
“你哪国人?丢的什么表?”宋茵陈半点没被路易斯气势吓到,面色沉稳问道:“丢了东西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你这么上蹿下跳的,该不会是米国的吧?”
还真被她说中了,这个路易斯就是米国的。
路易斯被突然出现的宋茵陈吓了一跳,实在实在是有碍观瞻啊。
“啊,好丑!”
“闭嘴吧!”宋茵陈是半点不客气:“比起你那无礼且张扬的嘴脸,丑陋都得重新定义了!
说吧,你丢的啥牌子手表?几时丢的?”
沈云卿和列车长见宋茵陈不但会英语,还说的很流畅,跟路易斯对话完全没问题,各自都在心中松了口气。
列车长喃喃道;“这同志还真有几分本事,就是这长相”
不然怎么着,也能进个外贸单位不是。
沈云卿笑笑没说话,他算是看出来了,宋茵陈这就是故意扮丑,省的像上次一样给自己惹来麻烦。
路易斯见这女人不但长得丑,气势还很嚣张,一时也有些摸不准,她是个什么来路。
“你谁呀?”
“我谁?”宋茵陈身高不及路易斯,但不妨碍她用睥睨的姿态看路易斯;“搁以前皇帝朝拜那会儿,你见着我都得下跪,你说我是个什么身份?”
路易斯有些不信:“就你?还皇室?”
宋茵陈吹牛半点不心虚;“我们国家讲究人人平等,不会学你们张牙舞爪的那一套,怎么,你有意见?”
路易斯信了七八分,实在是宋茵陈这气势十足,半点不像吹牛心虚的样子。
他们对所谓贵族皇室总是存了几分敬畏,饶是宋茵陈这会儿看着呃,实在难看,但不妨碍他真的以为宋茵陈出身高贵。
“就算你是贵族,可我在你们火车上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