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宋安娜跺脚:“他就是姐夫,姥姥,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哪有为点小事就离婚的?
姐夫他人不差,以前也是不懂事,姥姥,他如今晓得错了,你劝劝姐姐,别跟姐夫怄气了好不好?”
秦凤仪神色平静,很耐心听宋安娜说话:“小事?那你说说,你姐姐现在该怎么做?”
从小陪着秦凤仪长大的张令香知道,小姐这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秦家家训女子不得喜怒于色,越是生气愤怒,越要将喜怒藏于心底不为人知。
秦凤仪是秦家嫡女,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因岁月而改变。
“进去复习!”张令香拉金璨进屋里,小姐处理家务事,不会喜欢太多人在场。
宋安娜哪里知道秦凤仪的脾气,还以为姥姥是真的听了进去。
她就说嘛,姥姥这种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哪里能容忍宋茵陈这样离过婚的女人。
“姥姥,怎么说,姐姐跟姐夫也是夫妻,姐夫这人没啥大毛病,就是心肠软,可换个角度,这是不是也挺好,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动不动对女人打骂动手。
说起来,姐姐也不是一点错没有,要不是她搅黄了姐夫的升职机会,也不会惹出后面的事来。
姥姥,你也知道,男人以事业为重,天大的事关起门来说不好嘛,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大家族都是要脸面的,谁喜欢家丑外扬的女人啊。
蒲建国也赶忙表示:“对对,小妹说的,都是我想说的,姥姥,茵陈跟着我是吃苦了,这点我承认,所以,往后家里事都交给她做主,我只管挣钱就是。
我今年包了鱼塘,里头鱼长势好的很,入秋就能卖个好价钱。
姥姥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去看看!”
秦凤仪没理他,而是看向宋安娜:“可你姐姐,明天就要预考,你觉得她该怎么做?”
宋安娜眼里闪过一丝阴戾,脸上却是笑着道:“啊?我不知道诶,姐姐,是我冒昧了,你不会怪我吧?
但我觉得婚姻是大事,你高考还不就是为了将来有个好人生,可姐夫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抓紧姐夫才是。
毕竟,对女人来说,找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