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陈还以为田秀容说的是,蒲建国之前来找她的时候,仔细一想,那时候还有几分意气风发,瞧着也不像要跑路的样子啊。
“啥时候跑的?”蒲建国离开的第二天就是预考,这都过去五六天了,宋茵陈忙得昏天黑地,哪有空关注他呀!
田秀容一脸鄙夷:“就前天的事,听说之前出去办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火车站被人给打劫了!
不但钱和介绍信都没了,还被人打的满身是伤,路过县城之时,还在咱店门口张望了好一阵!”
她当时就在店里熨烫衣服,瞧见是蒲建国,也没出去搭理他。
宋茵陈仔细一想,估摸着蒲建国是从江城回去出事的,那也犯不着被人打劫了就跑路吧!
“那他也不至于,丢了钱就要跑路吧?”蒲建国那天过来,也不像带了多少钱的样子,不至于将全部身家都给弄没了吧。
田秀容满是嘲讽:“要不说他是活该呢,落到这地步,谁也怨不着,要怨还得怨他自个儿,喜欢好面子当滥好人!”
宋茵陈听着这里头有事:“啥意思?”
田秀容便跟宋茵陈讲起了蒲建国在老家的事。
自从去年开乡大会出事后,蒲建国就没了继续当村干部的机会,不仅如此,还在一众领导跟前很是没脸。
回家后,家里人也不怎么待见他,尤其是借钱给赵玉梅后,蒲老娘是看见这个儿子就来气。
孤家寡人的蒲建国,心里憋着一口气,决定好好做出一番事业,让所有人都看看,他蒲建国不是个废物。
他去找了村长张先文,托张先文的关系,从信用社贷款弄了个鱼塘,打算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对蒲建国这个表侄,张先文还是很看重的,觉得他有脑子有文化也肯干,就是被女人给耽误了,因而还是愿意给他机会。
鱼塘批下来,贷款也如愿贷了。
蒲建国浑身充满干劲儿,没日没夜泡在鱼塘里忙活,村里得过他人情的人家,也趁着不忙的时候,给帮忙筑塘边清淤泥。
鱼塘弄好了,鱼苗也买来了。
蒲建国晒掉几层皮,日子也朝着好的方向往好处发展。
可他这人素来爱做好人,便有了那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