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刨去房租人工,一个月不过就挣那么几千一万的,有啥意思
你不也说了嘛,如今是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咱们不抓住时代机遇,将来后悔来不及!”
“哼!”宋茵陈冷哼:“张老板,你心好像有点大了,几千一万块,在你眼里居然都是小钱了。
敢问令尊的化肥厂,一年收益有多少?”
张小伟瞬间不说话了。
宋茵陈继续道:“她们不同意,而你才来征求我的意见,我就算不知道那个厂的具体情况,也大概能猜到。
那个厂子,严格来说,不是国营厂子,而是属于公社集体合作对不对?”
张小伟有些讪讪:“是是合作社,但但也是人家政府挂牌,领导发过话的,也算半国营了吧!”
“不,你没说实话!”宋茵陈继续道:“合作社是当地干部牵头不假,可这一个不足百人的厂子里,居然有这么多的领导。
要么是村霸开的厂子,要么就是个没能力的领导人,才会任由三姑六婆都挤进来,所有领导岗位都是自己人。
这样的厂子,销售没门路,吃闲饭拉呱搞是非的人,一抓一大把,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发展不起来。
其次,这样的厂子,先不说要多少钱,就算接手了,他们那些本地人亲戚,也会不断来找事。
而你招工,只能从当地招,我就问你。
今儿这个偷布料,明儿那个偷针线,后天有人在食堂里扔死老鼠,这厂子你怎么经营?”
张小伟彻底不说话了。
宋茵陈挂了电话,转头给田秀容打了电话过去:“田姐,张小伟为什么一心想要接那个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