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干,不干就退回去。”
她让夏成姣帮忙,夏成姣更不耐烦。
“我二姐说了,我的任务就是把学习搞好,人家申城的教学进度比老家强太多,我不努力,咋能跟的上!”
她妈总是这样,喜欢给自己身上揽事儿,事儿太多干不了,又指望别人帮忙,不给帮,她又悄悄抹眼泪,搞得女儿们很不孝顺一样。
夏成凤回头跟钱有鸣道:“多谢你帮忙找的房子,房租多少我给你!”
钱有鸣斜睨着她:“凤儿,你一定要跟我分的这么清吗?”
夏成凤从皮夹子里取出五百块放他办公桌上:“多谢了!”
她说完扭头出了办公室。
钱有鸣拿着钱扇了扇风,舌头顶着后槽牙,突然就觉得很窝火。
他钱有鸣是什么烂人吗?居然让她如此退避三舍。
“你说,当初她来公司,啥也不懂,算是我带出来的吧?说句不好听的,亲哥也不过如此,她咋就能跟我这么生分呢?”回头他就跟宋茵陈说这事。
宋茵陈咬着金璨递过来的芒果:“钱总,女孩子呢,喜欢公私分明,不喜欢含糊不清拖泥带水。
人家没那意思,你就别上赶着给人添麻烦了!”
钱有鸣啪的挂掉电话,他是麻烦?
笑话!
金璨拿小叉子给宋茵陈喂芒果;“他这两年有点飘了,就该小夏那样的姑娘治一治他!”
宋茵陈抽了纸巾擦手:“他不适合小夏,小夏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那姑娘清醒着呢!”
这头钱有鸣的电话刚挂了,那头张小伟的电话又来了。
“小宋,咱好歹也是同在化肥厂起家的革命友情,你就不能帮我劝劝彤彤吗?”
张小伟大概是喝醉了,在那头又哭又闹。
金璨抢过电话:“我说张小伟,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你在外玩的花的时候,嫌人家姑娘碍事。
人家不搭理你的时候,你又犯贱觉出人家好来了,咋的,人姑娘上辈子欠你的?”
张小伟在那头哭:“金哥,你不仁义,你美人在怀,夫妻和美,就不管单身狗的可怜了,呜呜~,我好惨啊!
我张小伟苦守寒窑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