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还说我不懂事,你咋做事的?你当着建国,数落他爹妈不是,他心里能舒服?”
赵玉梅板着脸:“那是我想说的吗?我在外头那么辛苦,他在厂里翘着二郎腿喝茶看报纸,还觉得自己能干的不行。
他爹妈是又偷又拿,蒲建兵还在果农那边吃回扣,跟果农家的女人纠缠不清,这些事,他蒲建国都是知道的。
妈,你晓不晓得,这种事长久下去,会有啥样的后果?
张书记都给我说了,一个企业的名声跟女人名声是一样的,如果名声太差,品质还把控的不好,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李秀英小声劝道:“可你说这些,他听吗?梅子,你听妈一句劝,老蒲家那一家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早晚倒霉的玩意儿。
蒲建国早些年能挣着钱,那是他命好,靠着那张脸,骗了个有钱人家的闺女,还有你在一旁为他出谋划策。
过了这么些年,你有没看清楚他这个人,妈不知道,可妈心里跟明镜儿一样,这人他靠不住,心肠软,手头又松,早晚得叫人搬空家底。
等着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呀,眼下是老蒲家自家人,还有那七姑八大姨舅舅一家子还没来呢!”
赵玉梅脸沉的厉害,她在外多年,在张兴海身边跟人勾心斗角,又在地下娱乐会所混了几年,看人的本事,自然比李秀英这个乡下妇女更有眼力。
蒲建国确实如她妈说的那样,这人成不了事。
李秀英见闺女脸色不好看,继续撺掇:“梅子,咱老赵家太单薄,厂里都是他们蒲家的人,早晚得叫人坑了去。
你看,要不让你表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