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买一卖之间,就能大捞一笔,那些地方官,碰到穷鬼都恨不能榨上一榨,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大赚一笔的好事?”
刘博若有所思,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
“经都是好的,被和尚给念歪了。”
李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闲下来的时候,也多看看书。”刘博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二哥。”
次日,刘博就带着二十来号人,扮成了一个商队,出去做生意去了。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车上拉的货物并不都是盐,还带了一些越州本地的特产,运到别的州郡售卖。
刘博离开之后,李云除了偶尔出城看一看城外越州营的情况之外,其他时间大多留在越州城里,处理一些越州城里的事务。
倒不是他专权,实在是杜谦没有在城里,一些事情他不处理,便没有人能够处理。
就这样,一转眼又是几天时间过去,时间来到了显德五年的上元节。
越州城里,又稍稍热闹了起来,一些没有家人遇难的人家,都开始准备灯,开始过今年的上元节了。
哪怕是一些失去了家人的家庭,这个时候很多也都振奋了起来,参与进了这场节日之中。
上元节的晚上,就在越州城一片热闹的时候,有主仆二人冒着寒风,很是狼狈的进了越州城里。
进了越州城之后,仆人来安忍不住埋怨道:“大冬天的,非要出去到县里跑一圈,就不能暖和一点再出去…”
杜谦杜公子回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骂道:“暖和一点就春播了!这事不办好,越州的春播怎么搞,那些田,你下去种吗!”
来安被骂了一句,缩了缩脖子,还是有些不服气:“几个县不都按照那个李司马的命令去办了?咱们下去跑了一圈,等于是白跑一趟。”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杜谦摸了摸被冻的通红的鼻子,喃喃道:“我在越州,见到他写的告示,还觉得他这个人有些异想天开,做事不踏实,没想到到下面各县一看,那道文书,各县竟然都在照做…”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将一部分“无人认领”的土地,分给佃户去种,再收一点点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