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怎么也能够称得上是盟友,也可以称得上是朋友,本来应该互相以表字相称,但是李云没有表字,那么就只好称呼官职。
先前称呼司马,习惯了倒还好,现在李云升职了,如果改口称呼“李使君”,又似乎太过别扭。
见他称呼的实在别扭,李云看了看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开口笑道:“我与使君,应该算是朋友了,使君长我几岁,以后便不要称呼官职了,称我一声二郎就是。”
“我便称呼使君为兄,如何?”
杜谦闻言一愣,他看向李云,挠了挠头:“二郎…是行二么?”
他隐约记得,越州司马李昭,在家里应该是行大的才对。
不过,因为这位李司马的出身实在是有些太过神秘,只在青阳的时候,吐露过家里的情况,到现在一两年时间过去,很多信息都已经模糊了。
杜谦并不能准确的知道,李云在家里排行第几。
李某人看着他,笑着说道:“行二,行二。”
“家里还有个兄长,只是不知所踪了。”
李云到底是李云还是李昭,现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手握越州军的兵权,而且在江东的权柄越来越重。
因此,李昭的这个马甲虽然他还要继续用,但却已经没有必要像先前那样捂的那么严实。
即便有人发现了他原来的身份,也没有地方可以举报他,毕竟整个江东,已经没有谁能够审判他了。
郑蘷也不行。
李云这个名字,暂时还是不能用,但是李二郎的名号,却不用再避讳,要不然跟杜谦这些人相互之间的称呼,就有些太过别扭了。
杜谦自然不会去深究李云到底行几的事情,于是笑了笑,开口道:“那我以后,便称呼二郎了。”
他顿了顿之后,忽然笑了笑:“咱们继续说那个武二郎。”
李云一个愣神,才明白他说的是楚王武元佑,于是跟着哑然一笑。
杜谦低头喝茶,继续说道:“先前二郎离开之后,楚王同我说,让我调九百越州兵给他,随他一起巡视江东。”
说到这里,杜谦笑了笑:“我旁敲侧击,暗示了他一番,他现在已经知道越州营是谁在说了算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