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什么差别。
“嗯,娜维娅小姐的意思是,原始胎海之水,溶解掉了受害人,因为是雨天,所以没有留下任何东西”那维莱特思索道。
“我觉得主要还是两个问题。”芙宁娜开口说道,“第一,你说的这些推断有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呢?”芙宁娜询问着娜维娅。
“抱歉,目前还没有,但如果当时留在现场的衣服,拿去做调查与比对,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这就是我的思路,因为少女连环失踪,所以只要是失踪,无论是不是少女,警备队也都不会掉以轻心吧?”
“有道理,我同意,那维莱特,我觉得这是很好的调查方向,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芙宁娜托着下巴思索道。
“如果真是娜维娅你说的那样,为什么他不抗辩呢?直接说出来有人溶解了,至少也有在审判中对抗都余地不是吗?”芙宁娜看向娜维娅。
“因为没人会相信有人会在水里被溶解,就像没人会在意,一个十九岁的人,是怎么成为二十年前案件的嫌疑人这种事竟然可以进行审判。”伯常都有一些被气笑了。
“哟!伙伴。”达达利亚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真是可惜,没有能和决斗代理人打一场。”挠了挠头有一些不悦。
“看来你很希望成为二十年前的凶手?”
“那倒也不是,但有决斗的话,勉为其难的成为也不是不可以。”
“你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