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
卢氏又嚎了,只是这回才嚎两声,突然眼睛一番,撅了过去。
村民七手八脚地将人抬起来,村长亲自去敲门,卢父只能打开门,他缩头缩脑的,不愿出来。
村长没好气地呵斥,“你还知道没脸,你做那些丑事时怎没觉丢脸?”
“村长,你们都误会了,那不是我在外头养的,那是我一个兄弟媳妇,我那兄弟前两年痨病死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我看不过眼,才帮她一二。”卢父自然是不承认。
反正只要没在床上抓着他,他就不承认。
村长打量卢父两眼,“我不管你在外头如何,在村里,别再让你媳妇闹出事来。”
就卢氏那大嗓门,不出多久,她家那点事就能闹的十里八村都知道。
到时他可丢不起那人。
卢父自然老实应下。
“还有——”村长脸愈发沉肃,“人家桑启媳妇救了你家茜丫头,你就送人家只羊怎地了?你家茜丫头的命还能真不如一只羊?”
往常他也听说卢家两口子苛待茜丫头,只是茜丫头不说,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日他是听说后头的木桥断了,急忙从地里回来,本想问一问卢家姐弟二人,却听了这么一出糟心事,他可没空断卢家这点事。
“是,村长说的是。”卢父脸上带着笑,村长说什么他应什么,看着极为老实木讷,“小东把羊给桑启送过去了。”
村长这才满意地缓了神色,“回头好好劝你媳妇,两口子过了几十年了,儿子都要成亲了,还闹什么闹?”
卢父都快把脑袋埋到了肚子上,村长这才双手背在身后,走了。
在经过丛业身侧时,他叹了一声,“你也回吧,等桑启回来,让他去寻我,我有事与他说。”
村长没提丛业会算命一事。
卢茜站在原地,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
“命只有一次——”顿了顿,丛业眼神微闪,对她来说,命好像不止一次。
“没了就没了。”丛业盯着卢茜的眼睛,既然已经挑明了,丛业也不藏着掖着了,她直说:“别再去跳河了。”
片刻后,卢茜明白丛业的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