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
才砍断,叶子竟有些蔫了,软趴趴地落在丛业的手里。
“你看,死了。”丛业将藤蔓递到大黄狗面前,让它看清楚,“它不会再伤到你。”
大黄狗嗷呜一声窜了起来,一口咬住藤蔓,两只爪子按住另一边,将藤蔓扯成一节一节的,才罢休。
丛业捡起被大黄狗扯断的一节藤蔓,用手掰,一声脆响后,藤蔓轻易被扯断。
大概已经接受了,再诡异的画面,丛业也能平静。
她连着掰断了好几根,都是如此。
“这山上一直这样不对劲?”丛业捏着大黄狗的耳朵问。
大黄狗自然不会回她。
扔掉藤蔓,丛业拍拍裤腿,起身,对大黄狗说:“走了。”
大约是亲口咬断了藤蔓,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大黄狗又回到了生龙活虎。
不过到底还是心有余悸,大黄狗这回没有再带头往山里跑,它就跟在丛业身侧,警惕地观察四周。
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丛业再没有遇到古怪的事。
大黄狗还逮了只野兔,丛业找了不少木耳。
最后二人停在一棵栗子树下。
丛业仰头看。
靠下方的栗子已经被敲的差不多,只有上头还有一些。
丛业舔了舔嘴唇,想到以前吃的栗子烧鸡,肚子又饿了。
她放下背篓,脱了外衣,包住脑袋,拿着镰刀,麻溜爬上树。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丛业还没来得及敲栗子,就看到远处有两人,不要命地往这边跑,还边跑边喊。
丛业皱了皱眉,低头看绕着树跑圈的大黄狗,又从树上爬了下来。
她带着大黄狗朝旁边避开。
一人一狗藏在坡下草丛中,静等着上方的人经过。
惨叫声越发近了。
旁边的大黄狗身体僵直着,喉间发出低吼,丛业安抚地顺着大黄狗的背,不错眼地看着前方崎岖的山路。
眼看那二人将要从眼前飞奔过去,却在这时,靠丛业这边的一人腿脚软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
同伴试图将他拽起来,这人倒抽一口气,看向自己歪在一边的脚踝,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