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你找来勾引高严的吧?”
楚珍小姐这般想也不是没来由的。
她的家世莫说在镇上,就是放眼全县,那都是数一数二的,高严家在镇子北面一个叫草埔的村子,他可称得上是寒门贵子。
高严长得清隽,为人和善,学问做得好,如今在县城读书,已经过了童生试,还是头一名,如今是秀才,楚珍打听过,高严打算明年参加乡试。
先生断言,若无意外,高严必然会过乡试的。
楚珍是两年前与高严有过一面之缘。
那日大雨,她从县城回来,马车陷在半路,是路过的高严帮忙。
高严被雨淋的狼狈,可丝毫不损他的俊美,反倒让楚珍生出一股疼惜。
回去后,她始终忘不了高严。
一直被楚老爷捧在手心,楚珍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
高严是她长这么大,唯一心动过的人,她势在必得。
楚老爷也派人打听过,他也心动。
他生意做的大,可终究只是商户,若想在县城,甚至府城,乃至京城开铺子,还得有过硬的背景。
以高严的本事,中举是板上钉钉的事,与其等到日后被人榜下捉婿,他更想早早将人定下。
高家贫困,楚老爷亲自上门提亲,若他跟自家女儿成亲,楚老爷日后负责高严赶考所有费用,还会分别在府城跟京城给夫妻二人置办宅子。
只是高家爹娘做不了儿子的主,待高严旬假回家,楚老爷又亲自去了一趟。
高严不为所动。
可楚珍却不死心,她隔三差五就去县城学院找高严。
高严每每都避而不见。
楚珍却屡败屡战,甚至堵到高家门口,她强行给高家送去粮油米面,绸缎布匹,还给高家爹娘送了人参鹿茸,又给高严买了笔墨纸砚。
高严严词拒绝,一向温和的人罕见的发了火。
楚珍委屈难过,消失过一段时日,却没忘记派人跟踪高严。
前几日她收到消息,说高严看上了镇子上一个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