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若是一般百姓,遇着这情况,多是要赔点银子,息事宁人的。
二冬子与人也动过手,可这种还没碰着就倒的事他以往还不曾遇到过,他也真怕地上的老乞丐死了,二冬子不知所措地看向丛业,“嫂子,我是无心的。”
“他没事。”不过是晕血罢了。
这老乞丐是趴在地上晕厥的,丛业不愿碰着他,只用脚尖将人掀了过来。
鼻血糊了满脸,有些流入口中,若不将人叫醒,恐怕会呛着。
丛业对二冬子说:“去寻一根细树枝,要一头尖细些。”
丛业开口,二冬子就有了主心骨,他在地上寻了一圈,找到丛业要的树枝。
摸了一下树枝尖头,丛业走向老乞丐,在另外两双眼的盯视下,不客气地一下戳向老乞丐的人中。
老乞丐疼的猛地睁开眼。
“你看,这不就没事了?”
老乞丐只觉得鼻子不是自己的,他颤抖着手,指着二冬子,“你伤了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们不走。”丛业微微弯腰,望进老乞丐的眼底,“你们想报官?那就报吧。”
没料到今天遇上了头铁的。
这两老乞丐也是滚刀肉,他们已经无家可归,无饭可食,更是烂命一条,他们不怕官府。
事实上,这一招他们用过不少回,能讹到银子最好,讹不到,他们也愿意被抓去坐牢,起码在牢里,他们一天还有三顿饭吃。
哪怕吃不饱,也比外头一饿好几天的强。
“那就报官!”老乞丐这回比往日还硬气。
他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然,下一刻,老乞丐嘚瑟的表情就僵硬在脸上。
“到时你不如跟县令大人说说二三十年前你杀了一家四口的事。”
老乞丐忍不住哆嗦,他控制不住去看丛业的双眼,那双黑的几乎能将人溺毙眸子里,老乞丐觉得骨头缝里都泛着寒意。
一张口,他上下牙齿嘎吱作响。
“我,我没有。”
“那一家四口,是夫妻二人,及一双儿女,儿子约莫五六岁,女儿还在襁褓中。”
老乞丐脸皮抖动,浑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