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搁在旁的男子身上,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栋梁哥当着村里人的面说了他日后都不娶妻了。
加之那寡妇哭的惨,还说自己是没脸活了。
“听说那寡妇寻死了好几回。”
虽然后来没再传出消息,可栋梁哥的名声还是被毁了。
“还有——”大牛朝后方看了一眼,语气不怎么好,“金婶也闹栋梁哥。”
金婶是张栋梁他娘。
不管什么目的,那寡妇是金婶看上的,也是金婶给开的门,张栋梁将人扔出去,那就是打他娘的脸。
金婶找张栋梁说教,反倒被张栋梁冷着脸呛了几句。
到后来闹的厉害,张栋梁甚至提了分家。
他先前只是搬到外头自己住,并未分家。
金婶气的拿笤帚拍了张栋梁好几下。
哪有还未成亲就分家的?
这不是让人戳她脊梁骨吗?
金婶气过劲了就开始哭,一天三顿的对着张栋梁哭,她要求张栋梁今年年底前必须成亲。
光是想想大牛都头皮发麻。
他也越发同情张栋梁。
“就昨天我还听说金婶托人给栋梁哥说亲。”可栋梁哥那命硬的名声在那了,加之寡妇的事,哪有人家闺女愿意嫁过来?
“要是栋梁哥真的不愿回村,那也是被逼无奈。”
若说来之前蒋婶对张栋梁有几分欣赏,听了大牛的话,她就有些心疼了。
“你说的是真的?”蒋婶问大牛。
大牛就差指天发誓了,“这位婶子,我骗你作甚?”
“栋梁哥一直不得金婶喜欢。”大牛又朝后方翻了个白眼,“他是家里老大,下头还有三个兄弟两个妹妹。”
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话在张家适用。
“他们家家里家外都是栋梁哥一个人干,栋梁哥还得去山上打猎,养活那几张嘴。”大牛不屑地说:“就他家那张文,比我还大一岁,没干过一天活,还得栋梁哥供他读书。”
他明明没有读书的天分,就因为有一张巧嘴,哄的金婶相信他会读书,日后定然能高中。
蒋婶没有又拧紧了,“还得供养爹娘跟几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