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桑启走在最前头,丛业走在他落后一步,杨虎媳妇在最后。
这么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杨虎媳妇呼吸极重,她觉得浑身满是力气,眼中闪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精光。
桑启走的不是白日经过的那条路。
她隐隐听到有说话声,却一直未见到人,丛业便知道桑启是刻意避开村民。
二人虽都不是怕事之人,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到了村长家门口。
杨虎媳妇扶着墙,眼睛瞪的有些疼。
“我,我这就去了。”杨虎媳妇先贴着大门听了一阵,里头没有说话声。
村长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去县城,走了女婿的门路,儿子也在县城找了差事做,平常都住在县城,只在有旬假时才匆忙回来一趟。
村长院子里就住了村长两口子跟胡屠户两口子。
村里人晚上都歇的早,加之村长跟胡屠户都受伤,二人受不得一点吵闹,屋里便早早熄了灯。
村里人家的院墙都不高,年轻力壮的轻易就能翻过去。
丛业卷起袖子,绕着院墙走一圈。
她小时常爬树,院墙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不过村长家院子东南角有个狗窝,平日里都栓着一黑一黄两条大狗,这两条大狗平日里吃的是胡屠户带回来的生肉,又被胡屠户刻意训练过,是极凶狠的。
光听着外头轻巧的脚步声,两条狗突然起身,往门口看,嘴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妹子,我,我来吧。”
“你没力气。”丛业已经找好位置,恰就在狗窝外头,墙壁上有个浅坑,可以做脚踏用,她轻巧一跃,一脚踩住浅坑,下一刻,人出现在墙头。
两狗吼叫一声。
丛业飞快跃了下去。
一手将早准备好的一小块五花肉扔向个头小些的黑狗,人则扑向黄狗,同时伸手死死按住黄狗的脑袋。
她做过训狗师,村长家的两只狗轻易便能被驯服。
加之身上许是有大黄狗的味道,两只狗被丛业拂过脑袋后,竟瞬间乖巧。
不给方才两声叫还是惊扰了屋里的人。
胡屠户屋里传来一声喝骂,随即一阵窸窣声后,胡